一路疾驰,任管家早已经飞马汇合,靠着银针压制,昼夜不休,三日后,终于来到了汴京城外。
看着汴京城门,记忆飞回了那年。。。
一辆马车从汴京飞奔而出。
六岁的我缩在靠门的地方闭着眼假装熟睡,冷风从门缝吹入,冷的我毫无睡意。
我是胎穿,前一刻还在酒吧喝酒,庆祝自己终于摆脱“扶弟魔”的称号,下一秒就从我娘肚子里出来了。
这是古代,却不是古代。
毕竟哪个古代的女子能嫁两个丈夫。
可这还是那个吃人的古代,什么男尊女贵,还不是到了年纪必需婚配,丈夫死的早还要继续嫁人,生孩子才是她们的最终目标。
此时我娘正和她的侧夫畅想着以后的生活,至于我那倒霉的亲生父亲,
正带着我的亲兄长走在流放的路上。
至于我们为什么还好好的,不是因为我们逃了。而是根据大乾王朝律法,丈夫获罪,妻子可和离,子罪女不罚。
不是这里女子人权多高,而是女子稀少,为了更好的生育人口,女子都是被仔细保护,她们不属于自己也不属于某一任丈夫,而是属于这个国家的生育机器。
我这位母亲窝在侧夫怀里,抱着不满三岁的幼弟,笑盈盈的幻想着回乡以后的快乐日子,丝毫不担心她的大儿子。
“幺娘,还有半个月我们就回去了,多年不回去,不知道我们的家怎么样了。”
“我可不回村里,我要去镇上过日子。”
“可是。。。咱们哪里有银子买镇上的屋子。”
“你个没本事的,当年要不是江褚是独子,我何必要嫁给你。哎,我要是知道他能高中,我就该等等,在汴京寻个侧夫,何必这样狼狈离开。”我那娘开始抱怨。
“江褚有什么好的,还不是得罪了人被贬去了青州,听说那里经常打仗,估计活不了几天。”
“呸!老娘的大儿子还在青州,放你个屁。”
“幺娘莫生气,你们都离合了,就不要想了,他江褚得罪的人咱们惹不起,还是回村里的好。”
“我不回去,我要在镇里生活。”
“我们哪里有银子买房。”
“那不是钱?”娘毫不避讳的指向我。
“可是书萱才六岁。”
书萱是我的名字,我就是娘口中的银子?
真是可笑,父亲和哥哥流放前,曾拜托他们好好待我,转眼我就成了转卖的贵重物品。
我继续闭着眼睛假睡。
“这丫头值钱,可是汴京养过的小姐。回去就高价许个婆家,咱们还差吃喝?”
“可是。。。我还想用这丫头换亲,不然咱们这两个儿子以后怎么成婚?”
“你懂个屁,有了钱还愁娶不到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