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勇更是不怕死的说道:“骁哥,你和我二姐结婚,真是一朵鲜草插在火药桶上啊!”
他真怕二姐夫这个雄鹰一样的男人,有一天会被二姐这个火药桶炸的粉身碎骨。
只能说,骚年,你真相了!
在白棉的梦里,贺骁可不就被坑死了么。
“你这孩子,胡说啥呢。”周小兰生怕二女儿发怒,像以前那样摁着小儿子暴打,赶紧拍了白小勇两下,让他闭嘴。
哪晓得白棉酒精上脑,一把搂过白小勇的脖子嘿嘿笑:“我马上要和你家骁哥离婚了,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屋子里一阵安静,白小勇傻眼了。
“棉儿喝醉了,在说胡话呢。”周小兰反应过来,冲贺骁干笑两声,心里却慌乱的一批。
白铁军酒不喝了,菜也不吃了,盯着贺骁只想知道是不是真的。
对上神色各异的白家人,贺骁看了眼脸颊通红神志不清的白棉,才缓缓道:“离婚是我提的。”
白家夫妻沉默了,谁也没有追问离婚的原因。
当初二女儿嫁到贺家,他们就做好了小两口过不长久的准备,但还是没想到这桩婚姻仅仅维持了一年。
夫妻俩忽略了白棉酒量变浅的问题,很后悔没在她小的时候严加管教,才毁了今日这桩好婚姻。
过了好一会儿,白铁军抹了把脸,抖着手拍了拍贺骁的肩膀:“是我们没有教好小棉,是她对不住你们家。”
贺骁摇了摇头:“我也有责任。”
周小兰眼眶通红,到底没忍住落下泪来。
只有脑子被酒精干扰的白棉,难以理解地嘀咕道:“不就离个婚么,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遍地都是,再找一个不就完了。”
周小兰忍无可忍,罕见的下重手给了闺女后背两下:“你就作吧,早晚有你哭的!”
“呜~”
白棉委屈的呜咽,瞪了贺骁这个罪魁祸首一眼,抓起饭勺就给自己压了满满一碗饭,化悲愤为食欲。
贺骁眸色微深:这女人,原来还有这样的一面。
想到还没离婚,她就迫不及待要找别的男人,他不知想到什么,俊朗的眉眼愈发淡漠。
好好一顿饭,白棉是吃的开心了,其他人都没了胃口。
离婚的事已说开,贺骁不好多留,很快就在白家夫妇的难受不舍中离开了。
看着没事人似的白棉,周小兰气不打一处来:“阿骁多好的人呐,当初也是你死乞白赖要嫁他,你瞧瞧你都干了啥!”
白棉没法儿说不是自己干的,只能解释道:“结婚了我才知道跟他不是一路人,现在分开是及时止损,总比将来有了孩子再闹离婚要好。”
周小兰直接气哭,不想跟她说话。
白棉一个头两个大,使出浑身解数,才勉强安抚好她的情绪。
周小兰抹干眼泪,眼神古怪地盯着她:“你不是最嫌我念叨,咋变得这么贴心了?”
白棉稳如老狗,不慌不忙地摊开手:“我准备做生意,你给我二百块钱。”
周小兰:“……”
是了,她早该想到了,这孽女只有找她拿钱的时候,才有个做女儿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