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有些军务需要处理,大概需要一周的时间。”贺骁身兼两职一向忙碌,哪怕不在部队有副营长顶上,有些事情还是需要他亲自处理。
“一周后就能回来休假吗?这次能休多久?”两人分隔两地聚少离多,白棉自然关心假期的长短。
“我的伤需要休养,首长特批三个月的假。”贺骁期待的看着白棉,征询她的意见:“欠你的婚礼,我想趁这次休假补上。”
白棉呆住。
男人不喜欢原主,拿着离婚报告要跟她离婚,她坚持不跟他去民政局,这婚一直到他死都没离掉。
当然,也不可能有婚礼。
见白棉迟迟不说话,贺骁以为她不愿意:“小白,你是不是有其它顾虑?”
白棉回过神来,看着有些紧张的男人,突然笑起来:“没有顾虑,我只是太开心了!”
尽管这场求婚迟到了,也没有任何仪式感,但它依然来了。
贺骁明显松了口气,停下来抱住她:“我也很开心,谢谢你,小白!”
谢谢你肯接受我,谢谢你成全我。
来到火车站售票处,两人被售票员告知唯一通往江城的火车,早在凌晨四点就开走了,他们只能买明天的票。
于是两人就买了明天的票,一共买了四张。
贺骁要先回家一趟,再另外买票回部队。
傍晚白铁军周小兰特意挑了家口碑不错的国营饭店,点了好几道白棉爱吃的菜,还买了一瓶酒,庆祝她身体康复,顺便去去霉气。
大概是太高兴,吃到一半的时候,白棉也忍不住喝了一杯。
结果记忆是融合了,酒量却没有继承到,就这小小的一杯喝下去,她的脑子开始犯迷糊,拿着筷子菜都不会夹了。
周小兰忍不住笑道:“以前的酒量多好啊,现在一杯酒都顶不住。”
白棉甩了甩头,试图为自己辩解:“喝、喝酒不好,容易做、做糊涂事……”
原主仗着酒量好,每天都要喝上一点。本来戾气就重的她,酒后戾气更大,做下不少不该做的事。
“好好好,不喝不喝,不喝酒不误事儿。”周小兰乐得女儿不喝,笑眯眯地哄着她。
白棉满足了,傻笑了两声,就趴到桌子上不省人事,最后被贺骁背回招待所。
见女婿背着女儿往自己和老白的房间走,周小兰急忙上前阻止:“阿骁,棉棉是你媳妇儿,你咋把她往我跟你爸的房间送。”
贺骁整个愣住,似乎没听懂丈母娘的意思。
周小兰有点想笑,又有点心疼。
这孩子跟棉棉结婚两年,看他这副反应,怕是跟棉棉同床共枕的机会都没有吧?
这么想,周小兰更得拦着:“棉棉的行李箱放到你房间了,一会儿你接点热水帮她擦洗一下,不然晚上她睡着不舒服肯定要闹。”
贺骁终于理解了丈母娘的意思,一股不知名的热气直冲头顶,让他险些失手撇下背上睡得正香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