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了半天好像也没什么用,最后发狠用力在他肩膀咬了一口。
他闷哼一声,低头咬住她的下唇,一路到脖子,她求得愈发厉害。
他终于停下了动作。
就在她以为他放过她的时候,她忽然听见他低沉的嗓音说道:“谁说我不会求人?”
苏青珞浑身发软,脑子好像也不大灵光,听见这话时还没反应过来,然后就察觉到他忽地低下头,一路往下。
她浑身一瑟,双腿却被他牢牢按住。
“想要我怎么求?”
“这样够不够?”
“。。。。。。”
苏青珞声音断断续续的,人都快酥了。
她咬牙:“这、这是求人吗?”
“怎么不是?”陆衡之一双眼微沉,手也伸了进来,故意动一动,“我喜欢这样求人。”
“。。。。。。”
苏青珞今晚着实从各个层面体验到了什么叫求人。
怕再被议论猫叫,她刻意没敢发出声音,最后将自己的脸埋进被子里,又听见陆衡之温柔的带着蛊惑的声音。
“求你,叫出来。”
她发誓,再也不想知道他是怎么求人的了。
隔天醒来,她一脸生无可恋。
陆衡之神清气爽地起床,穿戴好后还过来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脸:“夫人记得降价。”
苏青珞瞪眼看他——这狗男人!简直阴险。
陆衡之挑眉:“或者夫人想我今晚再求一次。”
简直杀人诛心。
苏青珞闭了眼:“知道了,你赶紧走!”
降价自是不能随便降,也要有章法,否则叫有心之人大量抢走低价粮食就得不偿失。
好在苏青珞有父亲留下来的经商笔记,这次来江南时特意带来了。
依照旧例,她规定:一、每日限粮,今日粮食出售完便闭店;二、来买粮食的只能是女人或者孩童,且当日只能买一旦米;三、买过的人十日之内不能再买。
如此一来,基本可以最大限度地保障粮食出售给最需要的百姓。
苏记降价贩卖粮食的消息一出来,不到一个时辰当日的粮食就卖光了。
于是当天夜里苏记粮铺门口就排起了长队。
几日后,百姓们皆交口称赞,很快大家便得知苏家夫人是首辅大人的妻子,顿时对首辅和夫人愈发感恩戴德,甚至谁敢说首辅夫人面容丑陋,就会立刻被人当场骂一顿。
姚错也赞不绝口:“难怪苏家在金陵当地口碑深入人心,夫人的父亲着实厉害,小人实在不及。”
姚错心比天高,很少从心底佩服谁,但对苏父是实打实的敬佩。
苏青珞听到后眼睛微微有些湿润,但也加重了她为百姓经商的决心。
只是凭借苏记铺子里的这么一点粮食自是不能解决根本问题。
陆衡之早去了信从河南调粮,没几日,运粮的马车便进了杭州城内。
百姓们弹冠相庆,深觉终于可以过个好年。
王良翰和陆衡之也很有默契的没有在这个关头打起来,众官员们也松了口气,好歹可以安心过个年。
年前来送礼的官员自然不少,陆衡之闭门谢客,一概不收。
好容易清闲两日,他陪着自家夫人绣花下厨,颇为惬意。
他正在教自家夫人如何生火,不想宋闻闯了进来:“吕家来人给夫人送了礼,夫人要不要收?”
苏青珞被炭火熏了一脸,灰头土脸地抬起头:“吕家?杭州城当地的首富?他为何要给我送礼?”
她有些茫然,她不认识吕家的人吧?
紫鸢顿时激动道:“我知道!吕家的掌柜是不是叫吕鹏天?当年他才十七八岁在金陵做小生意赔了钱,是老爷心善接济了他一把,借了他五十两银子,结果转年他就在金陵开了粮铺,把钱加倍还给了老爷。算起来,老爷算是他的恩人呢!”
“原来如此。”苏青珞想了想,“那收下吧。”
这么说起来,收点礼物倒是也不为过。
紫鸢也不知道是遇见故人太兴奋还是什么,一下子没忍住接着道:“老爷当时还感慨,吕鹏天颇有才能,若是再年轻几岁简直可以招婿上门。。。。。。”
看见陆衡之微冷的眼神,紫鸢顿时闭嘴。
陆衡之冷笑一声:“退了。”
苏青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