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宴修一把搂住苏晚的腰,往自己的怀里拉。
苏晚的头撞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上,她一时有些懵。
她扬起脸,看着男人,心里有些慌,用手推开男人,试图拉开两个人的距离,却被杨宴修重新拉了回来。
“杨宴修,你冷静一下。”
苏晚扭动着腰身想要躲开,这无意的触碰更让杨宴修心痒难耐,他浑身像是充满了血,强势地桎梏住苏晚,单手抓住了她的两只手腕,将人推倒在了沙发上。
“杨宴修你不要这样!”
苏晚被吓坏了,两只脚用力地蹬在了男人的身上,拼了命地抗拒。
“封景深这样对你时,你有没有叫不要?嗯?”
杨宴修抓住苏晚的脚腕,往下一扯,他死死地盯着她的眼睛,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温度烫得吓人。
与这个男人平日里的斯文绅士,理智克制的形象完全不同,现在的他像是一个卸下伪装的猛兽,长着獠牙似乎要把人给吃了。
苏晚惊吓极了,男人已经俯身,唇吻在了她的脖颈间,滚烫的气息快要将人融化,她哭着哀求男人理智一些,这样只是加速自己力气的损耗而已。
就在苏晚无计可施时,杨宴修的手机铃声急促地响起。
杨宴修挂断,那边又响起,就这样不断地重复几次,杨宴修从苏晚的身上站起来,他瞥了眼手机的屏幕上的来电显示,喘着粗气走到一边接起来。
“什么事?”
男人听着电话那头夹杂着哭音的说话声,有些烦躁地扯了扯衬衫领口。
“婉清,到底遇到什么事情了,你慢慢说。”
听到杨宴修的声音,杨婉清才停下哭声,好声好气地把今晚发生的事情全部讲给自己的哥哥听。
杨宴修一言不发地听完,心里已经完全清楚事情的前因后果。
不用想就知道,封景深离婚,是因为苏晚回来了。
男人的手攥成拳头,当初就不应该告诉封景深苏晚还活着的真相,也是当时的疏忽,才导致留下隐患,他也没有想到,封景深会对苏晚这样念念不忘。
都四年了,那个男人难道还旧情不忘吗?
杨宴修眯了眯眼睛,回头看了眼苏晚,对着手机里的杨婉清说道:
“告诉你多少次了,遇到事情不要慌,有哥哥在,你什么都不用担心。你记住了,现在就是死咬着不要离婚,拖下去再说。”
“哥哥,那你说,阿深是不是在外面遇到别的女人了?就像苏晚那样的狐狸精一样的女人把他迷了魂窍所以他才想着要离婚的?”
“有可能,但是你不要乱想,你记住,想要保住自己的婚姻是需要耐心的,你总是沉不住气,这仗要怎么打?”
“我一想到外面的那个女人能让封景深做了离婚的决定就害怕,哥哥,我太害怕了。”
“婉清,你害怕什么?”
“我……”
杨婉清支支吾吾的,她做了太多亏心事情,甚至连自己的哥哥都不敢告诉,现在这种处境,是不是上天在报应她?
杨婉清越想越害怕,瑟缩着身子:“哥哥,你能不能来接我,先让我回家,我想回家。”
“好,我马上过去。”
杨宴修挂断电话,拿起外套穿在身上,对苏晚说道:“婉清那边出了事情,我要接她回家。”
苏晚眼眸流转,听到杨宴修这样说,问道:“她怎么了?”
杨宴修没有说:“怎么,很感兴趣?”
“带我一起去吧。”苏晚也跟着起身,“宴修,我不是你的女朋友吗?我也想和你一起关心妹妹。”
“少来,需要我时就是我的女朋头,不需要我时,把我推得远远的。”
杨宴修说这话时还有些气闷,想着这女人这阵子不过是想看婉清出丑罢了。
不过要她看看也好,看看她的出现给一个家庭带来怎么样的影响,这个女人会不会感到良心不安。
“多穿点衣服,外面下雨很冷,我在车里等你。”
杨宴修叮嘱苏晚,自己先出门去开车。
苏晚见杨宴修这样说,看样子是答应要带自己去了,于是回屋里找了件她满意的外套,还特意化了个漂亮的妆,收拾打扮后也跟着出了门。
方才她在电话里听到了女人的哭声,大概是杨婉清遇到什么不如意的事情了,她不介意在那女人最窘迫的时候光鲜亮丽地出现,这让她有一种报复的快感。
苏晚坐进了杨宴修的汽车,两个人往封宅的方向去,这一路上,苏晚看着窗外的景色,往事一晃,她想起过去发生的事情,想到曾经那个懦弱人人可欺的自己,她发誓再也不要让自己回到过去那样的境地。
汽车开入封宅,在院子里停下,杨宴修停好车,侧头看着苏晚,提醒她道:“记住,你不是苏晚,而是时光。”
苏晚点点头:“放心吧,我当个哑巴就是了,你知道的,我只是来关心下我你的妹妹而已。”
杨宴修看着苏晚这装傻的样子,不禁觉得好笑,有种拿她没有办法的无奈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