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瞥了眼里面的那张照片,看着照片上温馨的一家三口,心想这大概又是一个温馨的故事吧。
她扫了眼手腕上的表,可惜她还要上班,无心去听这些了。
苏晚打量了眼女孩身上满是奢侈品牌logo的打扮,善意地提醒了一句:
“你这次就当破财消灾了,这里不比我们的国家,路上到处都是虎视眈眈盯钱包的人,你在外不要露财,当心被盯上。”
女孩重重点头,很是膜拜苏晚的样子:“姐姐,你是来这里留学还是定居了?我们有个华人圈子,还挺有影响力的,我是做新闻记者的,刚刚拍了你几张照片,可以作为我们华人杂志的封面故事公开发布出去吗?”
苏晚以为女孩子口中的所谓杂志是局限性很小的内部杂志,并没有别什么影响力,于是回道:“无所谓,我该上班了,再见。”
她匆匆往公司的方向去,身后的女孩见她背影好美丽,忍不住感叹一声好酷好美,又拿出随身带着的相机,对着苏晚咔嚓咔嚓拍个不停。
另苏晚没有想到的,这件对她来说并不值得一提的事情被当做她的光荣事迹传播出去了,在加国的华人圈子里引发了大家对苏晚的关注,甚至国内也有电视台驻外的记者想要采访苏晚一个人对打三个国外大汉但毫发无损的助人事迹。
电视台的采访在国内播放,苏晚并没有放在心上,一次下班很晚了,她匆匆走在回学校的路上,赶着回去上明早的一节课。
却没有想到又和抢劫惯犯遇到了,这一次苏晚还没有反应就和三个人打做一团,三个男人重伤两个,骨折一个。
苏晚也受了点皮外擦伤去了医院做包扎,更离谱的,三个惯犯报了警,说苏晚侵犯了他们的人身安全,要求警察保护。
就这样苏晚被迫在医院被警察审讯了一夜,实在没有办法只能叫杨宴修过来,警察才把三个满是伤的惯偷带走了。
“你一个女人,怎么敢和三个男人打架的?不是我说你,早就说要给你买辆车了你非不要,等明天我就带你去买,以后出门就开车。”
杨宴修在苏晚的病房,陪着她一起打点滴。
苏晚没有说话,她按着肚子一旁的部位,忽然觉得好疼,疼得她连话都说不出了。
杨宴修见状,有些着急了:“怎么回事,是不是还有伤没有检查到位?”
苏晚的额头直冒冷汗,咬着牙默不作声,她疼得说不出话来。
杨宴修害怕了,着急地去找医生,经过检查后才发现,苏晚是阑尾炎了,需要立即做手术切除。
就这样经过一番折腾,苏晚被推出了手术室,还需要在医院住一个星期的院。
“我该怎么说你。”杨宴修坐在一旁,看着病床上脸色苍白的苏晚,忍俊不禁,“苏晚,你生命中所有生病糟糕的时刻,我都有见证,认命吧,你离开我,确实活不下去。”
苏晚只当做笑话来听,心里还想着工作的事情:“我公司和学校那边你要帮我去请个假,还有帮我拿个电脑过来,工作上的人任务我不能耽误。”
“歇着吧苏晚,你是个病人!”杨宴修是看着苏晚不知不觉中变成了一个工作狂,她不仅在学业上很争气,一揽了大小奖学金,各种大奖荣誉拿到手软,几乎跳学式的完成了学业,第三年就可以去公司独立完成工作了。
这三年的时间,苏晚好像是你跑着过完的。
“苏晚,你该让自己好好休息一下了。不然身体垮了,你的一切还有什么意义?”
苏晚努努嘴,侧过脸看向窗外。
她有时候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拼,是因为偶尔想到曾经的过往,想到那个弱小任人欺负的自己,所以想不停地强大自己,再也不要回到以前的生活吗?
苏晚缓缓地闭上眼,神色透着几分倦怠。
好在,过去再也回不去了,她也不再是曾经的苏晚,一切都在变化,变得越来越好。
“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不要回国了,我的业务在这里也稳定了,毕业以后就去我的公司,做我的助理协助我吧。”
杨宴修说完,察觉到了苏晚的身体微微打了个颤。
他知道,苏晚是想到了过去,她给某个男人当情妇的日子。
苏晚睁开眼睛,平静无波澜地看着杨宴修:“你帮我出国,助我留学,然后就是给自己培养秘书的吗?你不觉得对于现在的我,有点大材小用?”
她现在有绝对的自信,自己是有可以独自闯出一方天地的能力的,而不是继续依附着某一个男人,过伸手要钱的日子。
“我给你的薪资不会少,一月两万,怎么样?比你在设计公司打工强吧。”
苏晚眨眨眼睛,按照现在的经济大环境,做秘书的活,一个月两万确实已经很多很多了,但她还是摇头,选择了拒绝。
杨宴修不解:“苏晚,我不明白你现在究竟在想什么。”
“一月两万,太少。”苏晚笑笑,“这也许是秘书这个职位的天花板,但并不是我苏晚的天花板。”
杨宴修挑眉:“这么自信?但我劝告你,千万不要过分自信,你该知道,现在的留学生也不少,你即使是回国,也拿不到我给你的这个数。”
苏晚很冷静,有些歉意回道:“我有自己的打算,杨先生,我不希望你干涉我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