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随手拿了件白色衬衫穿在身上,坐在餐桌边,举手投足间透着满满的男人味道。
苏晚习惯性地抿了抿唇,放下手里的抱枕站起身来:“我去洗手。”
男人掀眸,目光漫不经心地扫了眼苏晚的背影,看着她纤细的背影和修长的双腿,他的眸光幽深,身体里有股躁动作祟。
压下那股冲动,他拿起餐具,慢条斯理地吃起了面前的一碗面。
苏晚洗完手走出来,拉开一把餐椅,她坐在封景深的对面。
两个人默不作声,各自炫饭,偶尔眼神交接,也不觉得尴尬。
填饱肚子,封景深坐在沙发上,打开了电视,财经频道上正在播放着新闻,一个财经评论员正在分析点评赵函这次的意外死亡对封氏集团股市的影响。
封景深冷眼看着,面容透着不屑。
苏晚扫了眼电视屏幕,也走了过来,坐在了封景深身边,和他一起看新闻。
“影响大吗?”
“你说呢?”封景深侧眸斜睨着苏晚,目光慵懒散漫,像在逗弄一只宠物猫咪。
苏晚歪着脑袋,手撑额头:“看你表情,没什么影响。”
封景深冷嗤:“财经频道这一群只会纸上谈兵的专家们,吃饱了撑的。”
“但是对我的影响可不小。”苏晚叹息一声,有气无力道:“我是谋杀犯的嫌疑还没有解除。”
男人眯了眯眼,犀利的目光打量着苏晚:“你为什么对看守所那种地方这么害怕?”
苏晚没有好气:“你把我抓进去的,还好意思问?”
“我没有做过。”封景深的声音低沉,带着上位者的松弛调侃,“这么久远的事情,你记恨到现在,心眼真小。”
“不是你?”苏晚半信半疑看着男人,“你难道一点都不知情吗?”
“如果我知情,我不会把你送到那种地方的。”
苏晚眨巴下眼睛,看来这中间确实有什么误会:
“不是你,那就一定另有其人了。”
是谁她不说,反正大家都心知肚明。
苏晚兀自想着,余光忽然捕捉到了身边男人的视线,他看着她,目光深沉且灼热,对视一眼,苏晚的心里滋生出一种微妙的感觉。
她咽了一下口水,往沙发一边挪了挪。
“你怎么了?”
男人声音慵懒:“饿了。”
“你……你不是才吃完饭?”
“不是嘴巴饿。”
男人抬手,手臂很长,轻而易举地揽住苏晚柔软的腰肢,将人往自己身边拉过来,他的身子压下去,将苏晚禁锢在了身下。
苏晚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压住了,她脑子有些凌乱,扑腾着身体挣扎起来。
她费了好大的力气将腿蜷起,蹬在了封景深的胸膛上,男人闷声哼了一下,苏晚视线中看到了白色的浴巾滑落在了地板上。
她的视线向下,眼睛倏地瞪大,脸颊腾的烧起来。
“封……景深。”苏晚的两手落在男人的肩头上,用力推着,和男人孔武有力的身体做抵抗,“你的浴巾的掉了,你……你不是没有吃饱吗?我去给你做饭。”
封景深的气息微喘,握住苏晚的两只手腕,举起来放在头顶上,耳鬓厮磨间,他性感的嗓音带着克制和压抑,在她的耳边响起。
“别乱动,不然我不敢保证不会对你做出什么事情。”
苏晚的心口砰砰跳的厉害,整个人陷入混乱中,她想反抗身子却变得软绵绵的,柔弱无骨的用不上丝毫的力气。
封景深松开苏晚的手,双臂撑在她的身体两侧,他看着她的眼睛,目光夹杂着带着情欲的浑浊,男人仰起头,长长地呼出口气。
他的身体里此时难受极了,却在这一刻,克制住了。
封景深一个翻身从沙发上下来,捡起落在地上的浴巾包裹着身体,男人侧眸看了眼苏晚,灼热的视线收回,俊脸紧绷着往楼上走。
苏晚缓缓地坐起身子,喘着粗气地靠着沙发,隐隐听到从楼上传来的水流声音。
她理了理凌乱的发丝,呼出了口气,回想着方才的画面,这男人来了欲望像头饿了几天的猛兽,最后还能克制住也是挺不容易。
苏晚庆幸自己逃过一场,从沙发上下来,打开冰箱从里面拿出一瓶水咕噜咕噜喝着。
楼上响起了动静,封景深下来了,男人换了一身清爽干净的白T和短裤,一靠近苏晚,她就打了个寒颤。
回头看着封景深湿漉漉的头发,苏晚皱着眉头问:“这么冷的天,你洗冷水澡?”
封景深从苏晚的手上拿过水瓶,仰头喝完她喝剩下的水,目光里的灼热已经冷却了。
“警局那边刚才给我消息了,餐厅包房里的食物没有任何问题,你的嫌疑可以解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