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苏晚,你是不是忘记了,我们马上就要订婚了。”
“对不起宴修,在我找到我的孩子之前,我不能答应你什么。”
苏晚说罢,挂断了电话。
她不知道为什么,这时的杨宴修有强的控制欲,这叫她感到不舒服。
封景深抱着手臂,斜倚在一边,见苏晚收起手机,他走了过来。
“电话打完了?我要睡觉。”
苏晚对这男人余怒未消,冷言冷语:“只有这一个房间吗?你一定要在这张床上休息吗?”
封景深掀起被子一角,躺在了床上,慢条斯理道:
“这房子长年不住人,只打扫出了这一间房,其他房间没办法睡。”
苏晚扫了眼房间,这里没有沙发,除了睡地板就只能睡床了,两个人折腾到后半夜,实在太晚了,就挤一张床睡吧。
她走到床的另外一边,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封景深关了灯,房间陷入黑暗,瞬间安静了下来。
苏晚背对过身,往床边挪了挪,离封景深越远越好。
封景深看着她气呼呼的背影,唇角无声地扬起一抹大大的弧度。
他的手从被子里拿出来,故作无意地触碰了下苏晚的腰肢。
苏晚顿了顿,将整个身子裹在被子下,扯着被子往床边挪,小半个身子已经跑出床的边界,腾在了空气中。
每个动作都写着抗议。
封景深看着她生气闹别扭的动作,莫名地就很想笑。
他抬手,在床头柜子上摩挲到一张纸,拿过来,他将手臂伸到苏晚的眼前,把那张纸在她的眼前晃了晃。
苏晚抬眼,看清楚那张纸是一张价值千万的现金支票。
“我给出去的钱从来没有收回来的道理,拿去买包包。”
男人想到了以前,每次两个人冷战或者闹别扭,他这个方法屡试不爽。
苏晚打开封景深的手,转回身看着男人的侧脸:
“封总什么意思?这钱还给您,是想要您帮我查找孩子的下落,您把钱给我,意思是不帮了?”
“苏晚,适可而止,作闹该有个分寸。我保杨婉清是有原因的。”
“封总您说错了,我怎么敢作闹?我没有那个资格。”
她只想让当年作恶的人受到惩罚,封景深现在的态度让她觉得这很困难,她没有作闹,只是在很冷静地表达自己的不满和情绪。
她有发泄愤怒的权利。
男人沉默了,随即冷声道:“睡吧。”
有些事情,光靠嘴巴说解释不清楚,男人是行动派,与其两个人在这里争执赌气,不如他尽快将事情解决掉。
话题戛然而止,两个人都很疲倦了,很快就睡着了。
翌日上午,司机开车过来,接两个人去警局。
他们到了那边,警局的门口围满了记者,无奈只好将车开到后门,出动了警力才让他们进去。
苏晚被带进了审讯室,再做一次口供。
另外一个房间,封景深和杨婉清面对面坐着。
杨婉清坐在被审讯的位置,双手双脚被束缚着,经过一整晚的通宵审问,她憔悴得不像话。
看到封景深出现在眼前,她神情恍惚地看着他,低低问道:“阿深,是你吗?你来接我出去的是吗?”
封景深冷冷地看着对面的女人:“杨婉清,我问你,你对赵函做了什么?”
“我什么都没有做,阿深,我是被冤枉的,看在我们的关系上,你救救我吧。”
“赵函是食物中毒,能在她的食物里动手脚的,你最有机会。”
“我怎么可能对大夫人投毒,我……我根本不敢。”
封景深的神色透着不耐烦:“我已经拿到了确凿的证据,证明你就是投毒者,你还要我继续说下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