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少,我们去找苏小姐吧。”
“找她做什么?”
她为了一个小白脸都不要他了,他不要脸的吗?
“找苏小姐,和她结婚啊,女人嘛,生起气来都像头倔驴,耐心点哄哄就能好,不然封少,你好好和苏小姐说说话,把人先哄回来再说?”
封景深捏了捏眉心:“送我回金海岸,我累了。”
谢沉抬眼看了眼车镜里的男人,禁声了。
*
苏晚拉着裴寒舟去了医院。
封景深下手真挺狠,裴寒舟的鼻梁断了,胳膊也脱臼,副作用伴随一生的,但凡今后稍微用力,胳膊就很容易和肩膀分家。
“你惹他做什么,他受过军事化训练,一拳头能打死一只牛,你还挑衅他,这不是找死吗?”
苏晚拎着从医院里开的一堆药,回头看着跟在自己身后的裴寒舟,叹了声气。
裴寒舟疼得呲了呲牙,不服气道:“姐姐,你怎么找了个有暴力倾向的男人,当心以后你们结婚了,稍微有不合他心意的,他一拳头就能把你干没了。”
苏晚停下脚,直接给了裴寒舟一拳头。
“他从来不会伤害我,他的拳头是用来保护我的。”
“切。”裴寒舟冷嗤了一声,“你真的那么好,那你为什么一个人在外面喝酒,是谁忘记了自己在手机里面哭着骂骂咧咧的?”
“反正你不懂,我和封景深的感情,无人可以撼动。”
“得了吧,姐姐可别太自信了,我也是男人,男人的感情最不值钱了,而且多情又善变,遇到个能给他新鲜感的,说走了走,感情算个屁。”
苏晚揪起裴寒舟的耳朵,使劲一拧:“不准你这样说他,他是我挑中的男人,姐的男人必须是人品过关的,像你这种花花公子,我第一个pass掉。”
裴寒舟不屑地别过脸:“那就等着瞧吧,有姐姐哭鼻子的时候。”
苏晚把手里的一堆药丢在裴寒舟的怀里,头也不回地大步往前走。
她马上和封景深结婚了,这种紧要关头周围却全是质疑的声音,这让她感到不安,她本能地想远离。
“姐姐,你走慢一点啊。”裴寒舟大步追了过去。
苏晚没停下脚步,走到路边拦下一辆车,打车直接回了杨家。
“晚晚,你回来啦。”
杨母走过来,接过苏晚的行李包,看了眼门口方向,不见封景深的身影,心里有些失望。
女儿匆匆跑去枫国找那小子,却又是独自一个人回来,这让他们当家长的怎么想?
心里肯定会担心,和不好受,因为知道女儿受了委屈。
“妈,苏淮和宝儿这几天怎么样?”
“苏淮还挺适应的,主要是宝儿比较认环境,头一天晚上睡觉,在屋子里看这看那的,知道这是个陌生的环境,哭着闹着怎么都不肯睡,还是你爸爸有招,给她做了个悠悠床,守在一边悠着,才把人给哄睡了。”
“那就好,我这几天多陪陪孩子们。”
“那就打算这样了吗?”杨母问。
她带着孩子住在这里,封景深就这样不管不问的了?
苏晚皱眉:“什么意思?”
杨母抿了抿唇,说:“没什么,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爸爸妈妈都会支持你的。”
“好,那我先回房间睡一会儿,等下去去接孩子们放学。”
“行,你去睡吧。”
杨母看着苏晚走上了楼梯,房间的门关上了,她走到沙发边拿起手机,往房间里走。
“喂,景深妈妈,我们家晚晚回来了,一回来就耷拉着脸,心情很不好,这阵子回自己房间了,休息呢。”
电话那边传来胡女士的声音:“晚晚妈妈,我们家景深也回金海岸了,他看起来也不太高兴的样子,我问他他闷着头不说话,进了书房就一头扎进了工作里,我也不知道到底怎么了……”
“这两个孩子,真让人操心。”
“不不,你们家晚晚是好孩子,一定是我们家景深哪里做的不好,不然晚晚也不能回金海岸。”
“其实说实话,我们家晚晚真的挺懂事的,哪怕封景深在和她冷战,她也会主动跑出国去找封景深解决问题,可还是一个人出头丧气地回来了,肯定受了委屈,我真挺心疼的。”
“晚晚妈妈,你快别说了,我比你还难过。”胡宓儿眼看着这两个人婚事可能就要黄了,比谁都着急,“我一直是和你和晚晚爸爸站在同一条战线的,我们都不能叫晚晚受了委屈。”
“景深妈妈,你有这个态度我们就放心了,两个孩子的事情,就走一步看一步吧,如果做不成亲家,咱们做个麻将搭子也不错。”
杨母说完,挂断了电话。
胡宓儿这边可坐不住了,放下手机就去书房,咚咚咚敲门。
“进来。”
书房里的男人低头办公,深邃的面容阴郁清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