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煦淡声开口,“别担心,是我的人,他们不会伤害你父亲的
“我母亲呢?她还好吗?”顾择溪着急地问道。
司煦低头看手机。
随后,他抬起头笑了笑,“看来你父亲也不忍心杀她
不然顾择溪的母亲已经死了,顾长风从进去到现在,怎么也过去十几分钟了,杀死一个植物人足够了。
顾择溪的母亲出事以后,顾长风把她安置在了靠近城郊的一座别墅内,司煦一直让人监视着那里。
一开始顾长风每隔半个月就会去看她一次,慢慢变成一个月一次,半年一次,到现在已经一年没有去看过她了。
今天司煦跟顾择溪在茶舍见面的前一个小时,顾长风乘坐飞机去国外出差了,但现在他却在顾择溪母亲身边。
按照时间来算,可以说是他在国外刚下了飞机,就立马买了回程的机票回来了。
回来的第一件事情,他就去找了顾择溪的母亲。
除了灭口,司煦想不到还有什么能让他这么急。
顾择溪挂了电话以后,走到墙壁边上靠着,脸色苍白地看向司煦,“能给我解释一下吗?”
“让你的父亲跟你解释吧
司煦说完就走了。
保镖已经把馄饨买了回来。
他从保镖手里接过,走到病床前把床头升了起来,笑着在姜眠脸上亲了一口,“等着急了吧
姜眠失笑,“我没那么饿
司煦坐到椅子上,打开餐盒的盖子。
顿时,食物的香味飘散出来了。
姜眠的肚子叫了一声。
司煦忍不住嘲笑道:“还说没那么饿
姜眠面色如常,“可能我没觉得饿,肚子自己觉得很饿
司煦笑了笑,没说什么,拿起勺子喂她吃馄饨。
她现在眼睛看不见,想自己吃也吃不了。
大概三十多个馄饨,姜眠吃了十八九个就说不吃了。
司煦也没强迫她再多吃点,把餐盒放到床头柜上,又将床头放了下去,而后抚摸着她的脑袋说道:“睡一会儿吧
“好
姜眠闭上眼睛。
只是,没过几秒钟,她又把眼睛睁开了。
“怎么了?”
司煦温柔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可能是她现在心理上比较脆弱,又或者是在恐惧明天晚上的手术,她此刻有些贪恋司煦的温柔。
但她压下这份贪恋,神色平静地问道:“你叫顾择溪出去说了什么?”
“不是你该操心的事情司煦捏了把她的脸,“你现在就吃好睡好,什么都别想
姜眠抿了抿唇,没有再问。
反正再问,司煦也不会跟她说的。
之后,姜眠闭上眼睛睡觉。
她睡着了以后,司煦离开了病房。
顾择溪在走廊里的椅子上坐着,看到司煦出来,他忙起身迎了过去,“我什么时候能见到我父亲?”
司煦淡淡一笑,“你现在就可以见他,最好是把能问的都问出来,不然我亲自问他,他要是不说,我的手段可不会很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