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真是要引诱她吧?万一她经不起诱惑怎么办?
时间不早了,你想磨蹭一个晚上?云霄俯视着她,薄唇微挑,道:还是说,你想让我亲自动手?
不对,气氛怎么突然就这么暧昧了呢?他们什么时候就发展到这一步了?
一定是她想差了,这人可是千年禁欲系,怎么可能对她有非份之想。
想到这里,孟如一假作镇定的请示道:我不太懂你的意思,能说得简单明了一点吗?
此刻的她看起来像只谨慎的小兔子,和她露出爪牙时截然不同,云霄藏于眸底的那抹兴味更浓了几许。
脱衣服。他的声音里听不出什么情绪,却有着不容人抗拒的威仪。
真是够简单,够明了,够粗暴。
好在孟如一对他的品行还是坚信不移的,突然就想到了另一种可能,难道是……上药?
难道你还想做点别的?云霄挑眉反问。
当然没有。孟如一打死也不会承认的。
为了掩饰自己的心虚,她低头绕过他,脱了鞋爬上床去。
回头,就见他正摆弄着一旁桌上的几个药瓶,并不看她。
怎么有这么多?孟如一疑惑着,他刚才就是在捣鼓这些?
云霄侧眸过来,道:你想让我看你脱?
她不就好奇一下,至于嘛。
既然你这么迫不及待,脱就脱。孟如一语不惊人死不休。
不过,嘴上虽硬,她到底还是背过身去,没敢当着他的面宽衣,也就没有看到云霄眸中那一闪而过的异色。
其实,我这伤口已经结痂了,就算不抹药也没关系,也就好得慢些,不影响生活。让他每次这么忙还挤时间过来给她上药,孟如一觉得有些受宠若惊。
云霄拿着调兑好的药,在她身后床沿坐了下来,看着那白玉一般光洁的背上那道狰狞的刀疤,听着她毫不在意的语气,浓眉微拧。
女孩子,留疤不好。他一边说,一边为她抹药。
冰凉的触感让孟如一浑身一颤,心底却涌过一丝暖意。
在现世,因为她精卓的医术,经常被人忽略性别。来到这个时空,更是爹不疼,娘不爱,还落得一身伤。
也就在他面前,她突然找回了一点少女心,觉得自己还是个女孩子。
不是说要传授我对付樊鹤年的办法吗?不想被他发现她内心的波动,她故意转移话题。
云霄没想到她还惦记着这件事,沉默了片刻,才道:我不是要教你对付樊鹤年,只是提醒你。杀人的方法有很多种,弄脏自己的手是最笨的一种。
孟如一品味着他的话,理论她懂,但要想杀人于无形,尤其是樊鹤年这样的身份与能力,并不容易。
她孤身一人,无权无势,也不想浪费太多时间去布局,他还不值当。
似是知道她心头所想,云霄又道:除非你确定自己有令对方绝无反击的能力,否则,不要轻易出手,那也许会为你带来更意想不到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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