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就怕了吗?樊鹤年从她眼里读到了恐惧,却越发的兴奋起来,一把捉住了她的下巴,用无比恶心的声音道:其实,要是没有发生这一切,你我本该是夫妻的。云霄那妖人不好女色,你应该还是个雏儿吧?那就让我来教教你,怎么做一个女人。
话音落时,他的手转向她的衣襟,直接便探了进去。
如果眼神能够杀人的话,孟如一一定生生将他碎尸万段。
这场噩梦终究是逃不过了吗?
她咬紧了牙关,强迫自已无论发生什么,都必须活下去。
因为,这不是她该承受的,她会活着,百倍的还回去!
樊鹤年那布满老茧的手探入她衣襟,正要好好感受一下少女的柔滑,却触到了一块坚硬微热的东西。
呃?他疑惑的摸了摸那块东西,像是块玉佩,但普通的玉佩就算是贴身携带也不会有这样的热度。
诧异之下,他一把将那块东西拽了出来。
阳光下,一块色泽奇异的玉佩呈现在他掌中。
玉佩底色莹润,与上等的玉色无异,但在玉佩的正中,有一抹血红氤氲其中,像是活物一般,微微浮动。
细看之下,那抹红色竟像极了一只振翅欲飞的凤凰。
孟如一也看到了这一幕,这不是云霄送她的那块玉佩吗?
可是,他送她时,这块玉并不是这样的。
虽然她平时从不会刻意拿出来看,但沐浴时也从未发现它有异常之处。
再看樊鹤年,在仔细端详过玉佩之后,竟然神色大变。
这难道是……云霄的凤符?樊鹤年不敢置信的说着,继而看向孟如一,喝问道:说,这玉佩哪来的?
孟如一不知这一块玉佩何以教他反应这么大,难道,这是什么很要紧的东西?
不对,如果这玉佩很重要的话,云霄怎么会随手就送给她?
不过,如果他因为这块玉佩而转移注意力,放弃对她的暴行,这倒是件好事。
快说!这玉佩是不是云霄给你的?樊鹤年有些急躁的问着,继而又自我推翻:不对,凤符这么重要的东西,他怎么会给你这种黄毛丫头?快说!
说个毛线!孟如一忍不住在心里爆了粗口。
莫说她也不知道,就算她知道,她被点了哑穴,怎么说?
樊鹤年终于也想起了这点,挥指便替她解了穴。
孟如一试着清了清嗓子,脑中快速盘算了一番,这才开口道:你先告诉我,凤符是什么东西?
你不知道凤符?樊鹤年狐疑的审视着她,见她不似作戏,不禁对手中的玉佩产生了质疑。
不过,老奸巨滑的他很快又想到这或许是孟如一在欲盖弥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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