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家师遗嘱,我将他葬于深山之中,无坟无墓!”
一个没死的人,哪里来的坟墓可言。
“唉,是,是荣老的性格啊,也只有他才能活得如此洒脱。他若是想,整个世界都会是他的,可是他不在乎这些,这才是真正的享受生活。”
文晏城心中的悲怆久久无法平息。
“算了,算了,过不了多久我这老骨头也该埋在黄土下,到时候阿茹,你把我的骨灰洒向大海吧!”
“师父,又胡说八道!”
“行了,不提这些伤感的事情。小林秋,你以后有什么打算?文晏城非常欣赏林秋。
林秋只在这里住了短短的时日,那些日子里他偶尔会跟着自己学习书法,短短时间,已经初窥门径,林秋实在是一个练习书法的好苗子,若是专心钻研此道将来成就绝对不会比他文晏城低。
只是碍于林秋是荣老的学生,文晏城也不好直接抢夺。
“走一步看一步吧。”
“若是居无定所,不嫌弃我这文翰楼的话,你可以搬过来住。悄悄告诉你,自从你们师徒走后,你们的房间一直被封存着。而且,你的房间阿茹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去打扫一下。”
“师父!”
方清茹顿时羞红了脸:“谁,谁是去给他打扫了,人家是给荣老先生打扫的,只是,只是顺带手帮他清理一下而已。”
“哈哈哈哈。”
文晏城大笑起来,他虽然未曾婚娶,不代表不懂男女之情。
自从林秋他们离开之后,方清茹就变得魂不守舍,这些年过去,她追求者无数,可是却没有人值得她多看一眼。
林秋一回到岭川,方清茹就跟换了个人一样,又变回了以前那个温文尔雅,快乐活泼的丫头。
“对了,小林秋,你是今天才到岭川的吗?”
“不是。”
方清茹抢着回答:“而且,人家林秋过来拜访,还差点连门都进不来呢。”
“哦?”
闻言,文晏城皱起眉头:“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你得问问刘温去才行,他把林秋阻拦在外,却私自带着秦经天进来,而且据我所知,原本林秋是请人通禀一声的,不过被刘温阻止。刘温认为林秋和荣老先生都是岌岌无名的小辈,都是不值一提的狗屁。”
“所以,不配进文翰楼。”
林秋可以不当回事,不代表方清茹可以。
她从小就保护的少年,现在怎么能被别人欺负?
不知道什么原因,总之只要看到林秋,方清茹内心中就会涌现出控制不住的呵护之情。
“真有此事?”文晏城脸色变得难看无比,他脸上仿佛闪烁着冰霜一样。
不远处的刘温听到方清茹的话后,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急忙跑上前。
“师父,师父,真的是误会啊,我不知道这小。。。。。。我不知道林先生是您的故友,我以为是过来招摇撞骗的呢。”刘温急忙解释,“以前不是也有类似的事情发生嘛,有人冒充您的朋友或者亲人。”
“那为何不来通禀?”方清茹冷冷质问。
“这。。。。。。”
为啥?
当然是因为刘温想要羞辱林秋。
可是,他万万没想到林秋竟然有如此身份背景。
“我,我本意是等师父午睡之后再去通禀的。。。。。。”刘温依旧尝试辩解。
“好,好,我再问你,你把秦经天放进文翰楼做什么?你以为,这里是你的地方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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