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思遥无奈。
她真的只想学习啊。
晚宴又不好玩,而且还是听上去就很吓人的冥寿。
哎。
老板的脾气真是越来越怪。
她埋头吃面条。
忽然,碗里多了两只虾。
祁深:“头抬起来吃饭。”
缩头缩脑的,好像谁欺负她一样。
时思遥“哦”了一声,被迫抬头挺胸。
对面,傅荔笑出声。
时思遥抬头看她。
傅荔挑挑眉,“我看你跟祁深哥相处,好像隔辈儿了似的。”
时思遥不语。
祁深有些习惯,是挺老男人的。
饮食,睡眠,话术,都像。
祁深见她不否认,眉心收了收。
应承禹故意问时思遥:“你不觉得他无趣吗?”
“……还好。”
“跟梁赫野比呢?”
时思遥一听,莫名想起昨晚羊驼吐祁深口水那一幕,祁深闭着眼,咬着牙,愣是停了三四秒。
她扑哧一声笑出来。
应承禹挑眉,“你一想到梁赫野就笑啊?”
时思遥:???
她赶紧止住笑,矢口否认:“不是!”
应承禹啧啧两声。
时思遥忐忑地看向祁深,本想解释,又不好说昨晚的事,只能眼睁睁看着祁深面无表情。
她低头,看着碗里虾愣神。
忽然,一双筷子伸了过来,将虾夹走,疏冷地放在了垃圾盘里。
“不想吃就别吃。”
时思遥:“……”
应承禹和傅荔对视一眼,双双憋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