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怀慈口中默念,起咒施法,右手手指大张,虚印着蚕丝丝网,几息时间,五指骤然向掌心收拢,轻喝一声:“收!”
那些蚕丝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快速地收拢归类,一搓一捻之间编麻花似的,所有的蚕丝,转瞬,皆被编成了八根成人拇指来粗,三丈来长的蚕丝绳。
秋怀慈再将右手掌心割破,皮肤里溢出了鲜血来,他左手临空虚抓,浮立在虚空之中的那八根丝绳便飞到他的左手之中。
秋怀慈将丝绳按在右手的掌心之中,右手轻轻捻着绳子,口中默念神咒,左手拽住了绳头,轻轻一拉,丝绳自右手掌心里穿过,待得丝绳全部粘上了鲜血之后,金光一闪,八根纯白的蚕丝绳顿时变成了用有秋怀慈神力的红绳来。
秋怀慈手臂平伸,手掌朝上摊开,八根红色丝绳漂浮了起来,慢慢散开,登时就像有了生命似的,在秋怀慈的身边上下左右,水蛇一般地游动,很是神奇。
云舒儿见了秋怀慈的红绳,登时明白了秋怀慈的用意,知道秋怀慈有救了,眼睛里流光溢彩,一脸兴奋,点了点头,哈哈一笑,拍了一下手掌,向秋怀慈竖起了大拇指。
云舒儿激动之下,口不择言,开口赞道:“秋怀慈,我的亲亲宝贝,我就说嘛,你这么聪明能干,什么事情还能难倒你了,这不,一下子就想出破敌之法了,你的这种临机应变,就地取材的才能,真是旷古未有,无人能及,真是让我佩服死了,让我爱死了啊!”
无论端木龙一与、刀异男与黑焰骑兵,还是四大儺王以及万剑仙门的人,听了云舒儿这番操作,这番言语,想起她女儿家家的身份,居然如此狂野,登时满头黑线,脸颊微热,很是替她害臊。
秋怀慈听了云舒儿的这些有些越位的溢美之词,心里却是如饮甘泉,舒坦幸福,要说唯一让他感到一丝尴尬的是,云舒儿这个这种表达喜欢的方式,也太露骨了些,必究有外人在场嘛!
赤面傩王瞅着在秋怀慈身边漂游的红绳,念头闪烁,心里虽然有些明白,只是不能确信,神色凝重,犹疑一下,沉声问道:“秋怀慈,…………你这是什么东西?”
“天蚕神丝!”
秋怀慈冷冷地道:“傩王,我的天蚕神丝乃是一个神物,它的坚韧并不是输于你这些尸魔身上的千年葛藤,任何东西一旦被我的天蚕神丝缠上,休想挣脱它的束缚,既然我的昊天神剑奈何不了你的尸魔,难道我不会将你们这些尸魔捆绑起来,慢慢地摧毁吗?”
黄面傩王一愣,讶然问道:“秋怀慈,你怎么会有天蚕神丝,这可是天地异宝啊?”
秋怀慈冷哼一声,道:“傩王,看在你们将死的份上,为了让你们死得瞑目,我不妨实话告诉你们,你们抓捕我徒弟之事,我之所以能够及时赶到,那是因为有人给我传讯,而你们的底细,我也早就知晓了,我的这枚天蚕神茧是我自一个老神仙那里借来的,就是专门对付你们这些尸魔的!”
黑面傩王一怔,甚是气愤,吼吼地问道:“秋怀慈,究竟是何人向你传递讯息,坏我等好事?”
秋怀慈讥讽地道:“傩王,你们马上就要死了,就算知道是何人传讯,除了留下遗憾,又有什么实际上的意义吗?”
黑面傩王被秋怀慈冷硬的话给噎了一下,心里气闷,指着秋怀慈,怒喝道:“你……!”
绿面傩王阴阳怪气地劝道:“哎呀!相公,你就不要跟秋怀慈逞那口舌之勇了,他爱说不说,用的着生气吗?”
黑面傩王似乎很是惧怕绿面傩王,瞥了绿面傩王一眼,不说话了,即儿,又瞪着秋怀慈,目光凶恶。
赤面傩王瞪着秋怀慈,冷冷地道:“秋怀慈,胜负未分,究竟谁死谁活,还不知道,何必将话说的太满?”
秋怀慈沉声叫道:“废话真多,若是不信,速来一战!”
赤面傩王知道秋怀慈武功盖世,无比神通,不敢轻易出战,没有理睬秋怀慈。
四大儺王先前见秋怀慈用秘法祭出了天蚕神丝,现在听了秋怀慈之言,心头一凛,倒怕秋怀慈的天蚕神丝真是是一个神物,自己的尸魔一旦被缠住了,就真的无法脱身了,他们一时犹豫,要不要让尸魔继续出战。
秋怀慈先前在肩背上中了尸魔一拳,虽然身子无碍,却是吃痛,今日吃了一点小亏,真是平生所未有,让他暗自恼怒,杀心大盛,誓要摧毁尸魔,因此,他自是不会给尸魔一丝全身而退的机会了。
秋怀慈喝道:“傩王,今日你们若是想要让尸魔平安脱身,门都没有!”即儿,右手手指瞅着尸魔一指,沉声喝道:“天蚕神丝,去活捉这些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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