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道玄门的人离开了魔门圣教等人之后,走了一会,蔑山瞥了端木龙一一眼,笑道:“端木家主,你是武林名宿,更是长辈,何必对云舒儿一个小丫头片这般恭敬客气,如此一来,莫免更加助长了对方那狂傲之心!”
端木龙一淡然一笑,回道:“云舒儿,她不是普通的小丫头!”
林御衍点点头,喃喃笑道:“蔑山掌门,云舒儿乃是魔门圣教的公主与储君,更是玄门盟主秋怀慈的徒弟,广义地讲,她还是天守派的弟子,玄门弟子,就凭她在仙魔二派之间这错综复杂的关系与超然的地位,她怎么可能会是一个普通的小丫头,她现在就算无权无势,但是,谁要是惹她生气,她只需跺跺脚,凭着云牧天与秋怀慈对她的疼爱,这天下都得抖上一抖啊!”
端木龙一思忖一下,对蔑山道:“蔑山掌门,看在咱们多年的交情,有句话我一直想要跟要您说说,就不知尊驾愿否一听?”
蔑山笑道:“端木家主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端木龙一道:“蔑山掌门,您们@@派一直想要扳倒天守派与秋怀慈,想要问鼎盟主,成为天下第一;但是,恕我直言,时也命也,其实,属于您们衍锋派,也包括我端木世家的时代,要么是已经过去,要么还没有来临;这个时代,不但依旧属于秋怀慈这个盖世英雄,未来更是属于云舒儿这个亦正亦邪的小丫头的;所以,在这个波云诡谲,变幻莫测的时代,我们这些二流的宗门为了延续传承,保存香火,咱们最好不要去招惹云舒儿,否则,只有死路一条!”
也磨在爱居山见识了秋怀慈的超凡手段与云舒儿的机巧,深有感触,点了点头,喃喃地道:“秋怀慈的确很厉害,猛虎就算收起他的爪子,他依然还是猛虎;至于云舒儿这个小魔女,她的阴险狡猾,诡计多端,论及心机,恐怕就连秋怀慈也比不上她;云舒儿这么狠辣狡诈,身后又有魔门圣教与秋怀慈这么强大的势力,咱们这些小宗门的确是招惹不起啊!”
蔑山淡然一笑,道:“端木家主、也磨掌门,您们有没有想过,云舒儿这次愿意回归魔门,那就足以证明她与云牧天是有着不可分割的血脉亲情,因为他们的父女关系,云舒儿这一生是不可能成为仙道玄门的一份子的,更遑论她能够为仙道玄门谋取福祉了,所谓仙魔有别,正邪难安,大家想要成为朋友,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端木龙一知道蔑山野心勃勃,性子执拗,对秋怀慈与云舒儿依旧不甘,多有怨恨,深知多说无益,只得笑而不语。
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话不投机半句多。
端木龙一不喜欢蔑山,不愿与其搅在一起,便向蔑山与也磨等人拱拱手,笑道:“诸位,端木还有一些私事需要处理,咱们就此别过!”
蔑山一愣,即儿,拱手回礼,点头笑道:“端木家主,您请自便!”
林御衍与南宫骏与端木龙一这一路走来,互相欣赏,惺惺相惜,关系亲善,他们也不喜欢城府狡诈的蔑山等人,见端木龙一要撇开蔑山等人,他们连忙笑道:“端木家主,我们也有一些私事需要处理,不如咱们一起走吧!”
端木龙一笑着点点头,于是,便率领林御衍等人与蔑山等人分开了,各自寻路回家。
也磨瞅着端木龙一等人远去的背影,脸上露出了高深莫测的笑容,感慨着道:“蔑山兄,端木龙一等人这是看不起我们啊!”
蔑山目光阴鸷,沉声道:“端木龙一等人自诩君子,而咱们在其眼里不过是一群小人,君子易席而立,又怎会与我等小人为伍呢!”
也磨冷笑一声,淡淡地道:“管他君子小人,只要能够让自己让宗门变得强大,方是王道;再说了,从古至今,君子一般都不得好死!”
蔑山点点头,恨恨地道:“的确,君子都会死的很惨,只是早晚之事!”
也磨密语问道:“蔑山兄,云舒儿与端木龙一等人能够平安归来,这就说明,万剑仙门、无敌宗与血影教这一次又是一败涂地,全军覆灭了啊?”
蔑山黯然道:“也磨兄,咱们千算万算,独独漏掉了秋怀慈,让他及时赶到救下了云舒儿等人,这一次,我们可是下了大本钱的,到头来,非但没有绞杀云牧天与云舒儿这个隐患,便是连端木龙一与林御衍这些伪君子也没有剪除,真是一大遗憾啊!”
也磨念头一闪,警惕地问道:“蔑山兄,秋怀慈怎么会知道云舒儿路上所发生的事情?”
蔑山心事重重地道:“也许秋怀慈与云舒儿二人之间有什么特殊的传讯之法;也许有人报信!”
也磨眉头一皱,疑惑地问道:“蔑山兄,要是有人传讯,那传讯之人又会是谁呢?”
蔑山摇摇头,脸有忧色地道:“不知道,当务之急,是咱们得把尾巴擦干净了,不要让秋怀慈与云牧天等人觉察到,这一切都是咱们的阴谋,否则,就麻烦了!”
也磨笑道:“蔑山兄,您放心,我早就遵照您的吩咐,派出人手,要是所料不差,这会儿,那些凡是知道咱们秘密之人,恐怕都已经完蛋了,自今往后,这世上是没有人知道这一切都是咱们布的局!”
蔑山点点头,脸上露出了舒心的笑容,喃喃地道:“也磨兄,别瞅着秋怀慈与云牧天他们现在是威风神气,风光无二,但是,他们万万没有想到,咱们才是幕后真正的高手啊!”
蔑山与也磨一齐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声中满是自信与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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