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等人一愣,连忙站起身来,惶恐地叫道:“草民不敢,草民不敢!”
云舒儿神色缓和一些,笑着向那个调戏她的胖子问道:“胖子,你叫什么名字?”
胖子一愣,轻声道:“草民姓王,名有德!”
云舒儿一笑,点点头,喃喃地道:“嗯!王有德,有德,你还挺有德的!”即儿,又问:“王有德,你家里真的开了金矿吗?”
王有德摇摇头,连忙重重地掌了自己一个嘴巴子,哭丧着脸,叫道:“储君殿下,草民嘴贱,乱说的,乱说的!”
云舒儿笑着问道:“那你家有钱吗?”
王有德见云舒儿和颜悦色的问东问西,不知是个啥意思,他家的确殷实,但他不敢夸耀自己有钱,他怕抄家,又不敢说自己没钱,怕自己欺君,略一思忖,轻声回道:“回储君殿下,王某做了一些小生意,家里还算殷实,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云舒儿又问:“几个老婆,几个孩子呀?”
王有德犹豫一下,忐忑地回道:“八个老婆,十三个…………孩子!”
云舒儿点点头,笑道:“王有德,你现在回去把你那八个老婆都喊到这里来,我要请她们给我办一件事情?”
王有德因为不知道云舒儿是一个什么意思,越发觉得云舒儿高深莫测,非常危险,一愣之下,突地又跪了下来,磕头如蒜,嚎啕大哭起来:“储君殿下,草民错了,一切都是草民一个人的错,与草民的妻儿无关,请您饶了她们,饶了她们吧!”
云舒儿噗嗤一笑,朗声道:“王有德,你不必害怕,我现在可以当着众人的面向你保证,我不但不会杀你,也不会伤害你的家人,更不会要你的一两银子,我要你将你的婆姨们找来,只是想打听一些事情,体察一下民情罢了!”
王有德一愣,止住了悲声,讶然问道:“储君殿下,您、您真的不会杀了我们吗?”
云舒儿神色一敛,点了点头,朗声道:“王有德,所谓食者性也,男人喜欢美女,乃是天性使然,像你这种油腻老男人喜欢在女人面前占一点小便宜,那是常有的事情,不足为奇。
你刚才胆敢调戏本尊,虽然让我很是恼怒,但是,我即便不爽,也要讲一些法度的,你只不过是嘴贱而已,这还不足以成为我诛杀你的正当理由。
本殿下虽然性子急躁,嫉恶如仇,但是,凡是也是要讲道理的,我绝不是那冷酷血腥的暴君,绝对不会为了一些无伤大雅的小事,而去迫害的臣民的,知道吗?”
王有德听了云舒儿之言,其心大安,松了一口气,感激涕零地叫道:“多谢储君殿下宽宏大量,草民这就回家将我的那些婆姨找来!”即儿,连忙起身,小跑着回家去找婆姨去了。
酒楼里的人见云舒儿心胸宽阔,坦诚直率,对储君殿下的畏惧之心登时去了大半,代之,则是喜欢与敬重!
云舒儿瞅着那些哄笑过她的人,也吩咐着道:“你们也把你们的婆姨都带到这里来吧?”
储君有令,谁敢不从。
那些人满心疑惑,心惊胆颤,连忙回家找自己的婆姨去了。
一会。
王有德率先将自己的妻妾们带了回来,即儿,那些哄笑过云舒儿的男人们,也陆陆续续地将自己的女人拽进了酒楼大厅。
男人们都站在前面,女人则缩在自己男人的背后,目光怯怯地偷瞄着云舒儿,一脸的疑惑与惊慌。
云舒儿环视了大家一眼,道:“王有德的女人上前一点。”
王有德的妻妾们连忙上前,慌慌张张地跪下磕头,声音高低不一,参差不齐地叫道:“草民叩见储君殿下!”
云舒儿点点头,道:“免礼免礼,起来说话,起来说话!”
王有德妻妾们便互相搀扶着站起身来,神色紧张地站在一旁,瞅着云舒儿,不敢说话,不敢乱动。
云舒儿瞅着王有德的婆姨们,眉目含笑,态度亲切,叫道:“王有德,你的婆姨们长得都挺好看的,看来你福气不少啊!”
王有德听了云舒儿之言,似乎含着一丝讥讽,讪讪一笑,连忙点点头,喃喃地道:“是是是!”
云舒儿笑着向王有德的婆姨们问道:“诸位大姐,王有德在这里做的烂事,想必你们应该是知道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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