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没有锁,她成功打开门了。
可他的房间空无一人。
又出门了吗?揣着狐疑,欧鸥跑楼下去。
也四处瞧不见他人。
老洋房里空落落的,好像再次只剩下她一个。
之前的期待有多大,现在的失望就有多大。
欧鸥将自己摔进客厅的沙发里,抬高手臂摊开自己的五根手指。
这回他不仅出门了,而且招呼也不跟她打一声的。
一个人就一个人呗,等会儿看看给自己的指甲油换一种什么颜色。
不多时,玄关处传来动静。
原本还在咸鱼瘫的欧鸥猛地坐起来,小跑过去。“你去哪里了?”
“取食材。”他示意手里抱着的一盒箱子,经过她身边身边时提醒,“小鸥,把头发吹干。”
欧鸥勾唇:“我说过的,我只听我男朋友的话。”
进入厨房,他将箱子搁餐桌上,似笑非笑地看她一眼,旋即取出盒子里的东西,一样一样滴归类放进厨房的冰箱。
欧鸥来帮忙。
他拒绝了:“不需要你。你去把头发吹干。”
“那你是愿意当我男朋友了?”蹲在他身边的欧鸥朝他眼前一歪头。
他推一下眼镜,起身站起来,去取其他食材。
欧鸥也起身,不再跟着他,径自从保鲜层里取了一盒牛奶。
她早就想抗议了,他的这个冰箱里,连瓶可乐也没有。虽然除了牛奶之外还有饮料,但那个饮料跟白开水没两样。
之前欧鸥从外面蹦迪回来,随手带了一打啤酒,还有她喝到一半的雪碧,隔天就从冰箱里消失里,明显是那个总在她睡觉期间来老洋房里收拾卫生的保姆弄没的,而保姆肯定是听从他的指令。
刚把吸管插进牛奶盒里,欧鸥就听到他提醒:“小鸥,你在经期。”
“是啊,我在经期啊。”欧鸥笑吟吟,“我经期从不忌口。”
说完她的嘴唇就喊住吸管,大口地将冰牛奶吸入腹。
她没撒谎,她的痛经是特别折磨她,但她不会特地为此忌口。只是一般来讲她没有像这回如此有胃口。
他没再劝了,欧鸥就站在一旁喝着冰牛奶看他整理食材,故意碍他的眼。
“哥哥,你什么时候会再出门?”
“这几天都不忙。”
“那要去开店吗?”
“不开。”
“噢……”欧鸥原本只是想确认他的行程,以免突然间他又消失个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