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国的那些个官家,其实就这一位,已经算是不错的了,父皇也说过他算是乾国这几代来,少有的能上得了台面的官家。
乾国的问题,我们这些外人都能看得明白,没道理那位官家自己反而是个糊涂蛋,但他只能慢慢来,跟个老饕一样,一口一个烹小鲜似的在那里慢慢地磨,每动一步,都得细细思量,说句不好听的,做啥事儿,都得看各方颜色,求爷爷告奶奶,啧啧。
可在咱这儿,
朕的父皇,不用;
因为父皇有南北二王;
朕,
也不用,
因为朕有平西王。
给内阁传话,
朕的那些策略,抓紧推下去。
到时候,
地方上出了乱子,朕就让平西王去地方上去平乱;
这京中要是出了乱子,
朕就自开京城大门,
请平西王进京帮朕清君侧!”
“哈哈哈哈!”
皇帝笑得很开心。
笑过后,
皇帝摆摆手,
道:
“让他进来。”
黄公公进来了。
“陛下,奴才奉命领福王府一家来谢恩。”
“行了,恩就不用谢了,既然姓郑的已经打过招呼了,加封大典也行好了,就让这一家子收拾收拾,还是由你护送,送去奉新。”
“奴才遵旨。”
黄公公下去了。
皇帝摇了摇头,
道;
“魏忠河,你去看过没有?”
“啊,奴才不知陛下何意?”
“就是那位福王太妃。”
“回陛下的话,福王府一家被护送进京时,奴才曾奉陛下的旨意去城门外做过接引,倒是见着了。
陛下若是想见,召见即可。
若是陛下觉得不方便,也可让皇后娘娘下懿旨来召见。”
“罢了,朕是不方便召见的,到底是姓郑的预定好的女人。
不过,朕倒是想问问你,那位福王太妃,样貌如何?”
“陛下,您这可就难为奴才了,奴才哪里懂得女子好看不好看的呢。”
皇帝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魏忠河;
魏忠河低下了头,马上道:
“国色天香,国色天香。”
“呵呵呵。”
皇帝把玩着自己手中的玉扳指,
“姓郑的这日子,过得可真是潇洒,
畜生。”
……
“阿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