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晚栀没多注意这些细节,眼里就只有薄严城。
身体的燥热让她的大脑快停止思考了,一切都靠着本能。
温晚栀眼里含着一汪水,脸上带着温柔的笑。
“严城,你下班啦。”
薄严城眼底的冷色在夜里泛着寒光。
她还是不清醒。
薄严城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慢条斯理摘掉了手上的戒指,放在一边。
他就陪她演这场戏!
他要让她知道,不听话,独自去盛唐这种地方涉险的代价。
温晚栀怎么配吃下解药?
薄严城要她一点点体会,被欲念蚕食折磨的感觉。
男人一言不发,低下头,唇温柔地贴了上去。
温晚栀浑身颤抖了一下,喟叹一声,双手本能地借力,抓住薄严城的衣襟。
男人却没给她这个机会。
一只修长有力的手,轻易控制住了温晚栀两个细嫩的手腕,举过头顶。
温晚栀顺从地没有挣扎,片刻却如梦初醒。
沉醉在吻里的功夫,自己的双手已经被面料奢华的领带,紧紧绑在床头!
薄严城微凉的唇离开了温晚栀,她的唇被吻得像是浆果般深红,泛着诱人的水光。
“严城,放开我……”
温晚栀小幅度扭动挣扎着。
她一时间分不清是大难临头,还是夫妻间的趣味,脑袋有些发懵。
温晚栀一瞬不瞬地看着面前的薄严城,心里越来越打鼓。
她没从那张冷漠英俊的脸上,看到丝毫的温情。
他是在惩罚自己……
温晚栀向后缩了缩,刚想蜷起身子,就被男人用膝盖强硬地压制住。
薄严城的吻又如潮水般席卷而来,像是海上的暴风雨,不带丝毫的怜惜,任凭心情掠夺。
温晚栀自顾不暇,喘不上气,不自觉地嘤咛着。
直到双眼也被领带蒙住,死结紧紧箍在脑后。
“严城!别……”
温晚栀心里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全感。
她怕黑,更怕看不见爱人的眼。
曜黑色的真丝睡裙早就落在地板上,温晚栀腹内燥热,却被夜晚的凉意刺激得微微发抖。
薄严城看着女人打颤的样子,嘴角带笑,心里涌起异样的满足感,眼里却没一丝温度。
每次都要吃尽苦头,才能稍微屈服。
薄严城骨节分明的冷白大手,轻柔拨开披散在温晚栀肩头的发丝。
“想起自己在哪了吗?”
温晚栀眼前一片漆黑,视觉之外的感受就越发清晰。
被触碰的地方带起一片战栗。
“我,我们在家啊,严城,你别吓我了,我好热……”
薄严城眸色一深。
热?
男人修长的手指,从床头的冰水里取了三两块冰,反手按在一片莹白上!
温晚栀惊叫一声,身子扭动着,眼里的泪氲湿了深色的领带。
“想起来了吗?”男人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
温晚栀混沌的大脑恢复了片刻的清醒。
盛唐,cici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