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
马博良搓搓手,变戏法般的掏出一张银票:“今年初,四十艘海船在咱们泉州港下了一万七千名南天竺的女人,后面陆陆续续又是几百艘海船,包括下南洋的船只,也有不少带回来姑娘的。
这些可都不是咱们大明的百姓,为兄想让司丞大人从中牵个线,给我整一批,不多,二三十人就成。”
二三十个姑娘,五千两!
这要是放在五年前,能在北方买几百个丫鬟了!
耿江暗叹一句好大的手笔,心中已是心动的不得了。
“哎呀,这事很难操作啊。”
嘴上连说不易,耿江一脸为难道:“博良兄,这南天竺的女人也好,南洋那些土著姑娘也罢,这可都是有数的,圣谕和内阁地方的行文,都明确了用途和方向,江南织造局那些公公更是派人眼巴巴的看着,少一个都能查出来。”
这话一说,马博良便心知肚明,这是钱给没给到位。
一船好几百,少一个两个能查出来?
一批下来好几万,要是弄‘丢’一二十个上峰都能查的出来,你耿江这两年还敢上瞒下骗,连吃带拿的污这么多银子?
“您多费心。”
虽然肉疼,但马博良在这事上也没打算小气,挥手间又是五千两的银票送出。
“一万两茶水钱。”
这下耿江是真动心了。
伸出两根手指捏住桌子上的两张银票,也跟变戏法一般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那手法唬的马博良直傻眼。
“好说,博良兄回府等信吧,就是不知道博良兄打算要多大岁数的,可说好,这太年轻的不行,听上峰说这年轻的姑娘要送北方去,年龄大的留给江南织造局和皇商总会的手工作坊。”
“最好年轻些。”
马博良嘿嘿坏笑的搓搓手:“那日卸船的时候我瞄了一眼,这南天竺的也好,南洋的也罢,长得都挺俊俏,为兄这个,嘿嘿,男人嘛,耿司丞您懂不是。”
为什么买丫鬟,当然是白天伺候夫人,晚上留着伺候老爷了。
“那就十个年岁浅的,十个年岁大的吧。”
耿江一开口就定了调子:“黑白都行哈,这就别挑了。”
所谓的黑白都行,指的便是肤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