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天竺和南洋的姑娘,有的白净些,有的则黑不溜秋,跟那群来自阿拉伯的游商倒是相仿。
“只要别像那些阿拉伯游商的奴隶那般黑,怎么都成。”
肤色深一些马博良不在乎,倒是别有一番风情,但一想到那群阿拉伯商人的奴隶,他就情不自禁的打个冷战。
天底下怎么还有如此黑的玩意?
给他娘煤炭一样!
“放心放心,怎么也得给博良兄你安排几个好货。”
耿江宽慰道,而后给了他一个男人都懂的眼神:“博良兄是咱们泉州商会的魁首,本官督导海运司,少不得要去博良兄府上交流正事,让一群太丑的在一旁伺候,也吃不下饭不是。”
这个老色批!
“那就多谢耿司丞了,为兄告辞。”
正事总算是办妥当,马博良也不做久待,起身告辞,剩下耿江一个人美滋滋的品茶暗喜。
“小齐啊。”
美了半天,耿江喊了一嗓子,方才那个文吏便从屋外推门走了进来。
“司丞有何示下。”
“替我约一下泉州水师的指挥使,哦对了,顺道喊上泉州皇商分会的会长,晚上我请他们吃饭。”
“是。”
等文吏下去办差,耿江便起身美滋滋的哼起小曲来。
泉州可真是一个好地方啊,遍地是银子不说,眼下,遍地又都是美女。
人间天堂,做泉州的海运司丞,给个一省藩台都不换哟。
绝对的权利,就势必会导致绝对的**。
在这个位子上干了几年,耿江早都忘了哪个叫东南西北,哪个叫廉洁奉公。
他只知道,在干个几年,他就要退下来致仕了,等到致仕之后,他就拿这笔钱买上几百个奴仆,坐着船跑台湾去安享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