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下这句话,郭兰起身就要走,他是一刻都不想在这里待。
赶着看球呢。
但还没等走到门口,就被一左一右两名番子拦了下来,当即气的转身。
“孙公公,你这是什么意思。”
“案子没查清楚之前,武定侯,您觉得您走的了吗?”
双喜冷哼一声:“陛下虽然没有圣谕如何处置,但毕竟交代了下来,咱家得办好这份差事,您要是不忿,等将来查清后,随时可以找陛下弹劾咱家。
但现在,您要敢硬闯,可别怪咱家不认国戚了。”
郭兰抬起手虚空指着双喜,哆嗦了好几下才一甩袍袖,坐回自己的原位。
“这件事发生后,锦衣卫也一直在暗中调查,但亦是没有什么眉目。”
这个时候,顾语开了口,语气平缓,十分的淡定:“南京太大了,仅城内就有近百万口,找出十来个贼人,无疑大海捞针一般,而且又是深夜行径,连体貌特征都没有,查无可查。”
“安定伯是没听明白咱家的意思吗?”
双喜侧首看向顾语,沉声道:“咱家说,咱家现在怀疑这事,就是三位各自的署衙办的,贼人背后的指使者,就在三位之内。”
这话说罢,便见三人齐齐色变,顾语郭兰都怒不可遏,而陈绍更干脆,脸色先白后红,然后直接抽了过去。
他吓晕了。
这个时候,双喜心里已经彻底不怀疑陈绍了。
就这心里素质,哪敢办这种事。
“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
顾语冷言冷语的说道:“孙公公,这事要坐到我们头上,我们的脑袋可就要搬家了。”
另一边,郭兰已经开始敲桌子砸板凳的咆哮。
“我们脑子抽了干这事,简直就是无中生有,乱泼脏水。”
双喜从自己怀中取出两本题本扔到桌面上。
“没证据的话咱家不敢乱说,在这事事发前两天,锦衣卫和五军府都有过一次不合常理的调度,解释一下。”
顾语拿起一本翻看两眼后就放了回去,冷笑:“没什么好解释的,也不存在什么不合常理的调度,锦衣卫负责宫禁卫戍、京城密探,很多时候的调度一贯如此,也都有下官的手令,而这其中的事,孙公公是锦衣卫的顶头上司没道理不知道,还用得着下官解释吗。”
另一边,郭兰干脆连看都懒得看,一句话就呛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