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按着房遗爱的手,李承乾道:“告诉你,等唐善识和长孙冲过来,我们三个都会给你创造机会,甚至会故意输钱给你,你只要记住,到时候要多张狂,就有多张狂,对孤也不必心存敬畏当然了,我们三个帮你,不代表你小子就能把我们的钱都吞下,你懂不懂?”
房遗爱也不傻,当即拱手道:“太子殿太子哥哥放心,小弟懂得,到时候赢兄弟们的钱,不止会原数奉还,到时候还会给您和唐兄备好答谢的礼物!”
李承乾点点头:“还行,挺上道的,只是,长孙冲呢?”
房遗爱鄙视道:“长孙冲现在还是圈子里的常客,所以他接下来一年的青楼费用,我包了唐善识那家伙,打从成了驸马以后,顿时就变得洁身自好了还有您,您什么时候去过青楼?再说,您有胆子去吗?”
被鄙视了,被一个气管炎鄙视了!
老子那是不敢去吗?老子是不屑去!青楼那些个庸脂俗粉,能跟老子的婆娘相提并论?就是那种刺激的感觉,你信不信,要是有个花柳病的兄弟进去了,你们这些洞穴探险爱好者,会感到更刺激?
“哼,道不同不相为谋不对,竖子不同与谋!”
挥了挥衣袖,李承乾立刻就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后面去了
见太子拿起奏折开始处理政务了,房遗爱连忙搬着椅子退到了门口
看了一眼懂规矩的房遗爱,李承乾才正式开始安排户部的事情
就算有一半的可能,抓不到王家的把柄,但是清查还是要清查的李元昌执意给太上皇守孝,怎么看都像是给自己找一个无敌的位置这家伙把自己摘的这么清楚,只能说明他们的计划,甚至不需要他参与其中
少了一个突破点,不过幸好现在又多了一个王家的突破点,另外
太原是武德年间郡治的统称,事实上精华地区是在晋阳
晋阳啊!同时也是李治这家伙的封地,虽然这小子可能没有什么大逆不道的心思,可是他原本的那些手下,就不一定了莫非,这件事,也有晋王府的人参与?
真要这样的话,没准儿还能多一个突破点呢
确定了这一点,李承乾反而觉得人手有些不够起来
如今暗卫的人基本都拍到了汉中地区去,毫无疑问,这些人就算行事隐蔽,却依旧是被敌人大概关注着的如此说来,李元昌这家伙,分明就是在调虎离山,自己给太上皇守孝,留下汉中这片没什么调查价值的地方,任由调查
啧,上当了!
虽然惋惜的叹了一口气,但是李承乾还是扯出一张纸,给汉中的暗卫写了一道命令
继续调查!
既然已经上当了,那就把这个当上到底,继续装作没有头绪的样子暗手不止你们有啊,老子也有!
坐在书房门口,百般无聊的房遗爱,正好将视线投递过来看到太子这个阴森的笑,顿时觉得一阵恐怖
就在李承乾处理完政务,也给汉中的暗卫写好命令以后,房门敲响,张赟的声音响了起来:“太子殿下,两”
话还没说完,房门就被推开了,长乐笑嘻嘻的跳了进来:“皇兄啊,您找我们进宫来玩?真是稀奇事儿”
敢这么干的人,估计也就长乐了
李承乾无奈的站了起来:“得了得了,你和豫章先去找你们皇嫂玩儿去,我们几个有事先商议一会儿”
第二个进门的唐善识,赶紧把长乐拉出去,门外的长孙冲也打发豫章先离开
女性退场,如今东宫的书房,彻底成了男人的地盘
长孙冲还是那副颓废的样子,自从薛延陀一战,他没能获准出发,就已经是这副表情了
唐善识倒是很正常,一进门就拱手道:“太子殿下,您叫我们带钱来,可是要赌?这不好吧,如今还在太上皇丧期以内,您这么干,会被言官攻击的”
看了一眼唐善识,李承乾笑道:“攻击?他们凭什么攻击?所谓的赌,其实是算作一种娱乐的,当咱们用赌干正事儿的时候,赌博,也就不是赌博了,只是干正事儿的一种方式而已再说了,御史言官,想攻击孤,也得有那个胆子才行放心吧,朝堂上自然有孤的保险在”
所谓的保险,自然就是房玄龄了李承乾相信,这老家伙绝对知道这次是要干什么,有他在朝堂上挡着,别说雨滴了,能有一点儿风漏过来都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敲敲桌子,李承乾认真道:“先不说这些,这次叫你们来,是让你们帮房遗爱的,都是兄弟,兄弟有难,你们俩不能见死不救吧!”
长孙冲道:“那是自然,不过,您打算怎么做?”
李承乾走出办公桌,揽着三人的肩膀密谋道:“你们知不知道薛万彻和丹阳公主的事情?”
三人尽皆点头
“咱们也学学父皇和那几个驸马的手段,只不过要改一改,待会儿啊,唐善识,长孙冲,你们俩跟媳妇串串气儿,咱们这么干”
没过多久,书房里就响起了一段奸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