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书房里就响起了一段奸笑声
如此,长孙冲和唐善识算是在东宫也住下来了东宫自然不缺他们住的地方,自从李承乾进入尚书省以后,莫说是横街以南,就是东宫里的好多建筑,都失去了它们本来的作用
于是,当李承乾传令杜如晦和杨师道,说要再休息一段时间以后,就开始了麻将之路
常言道,“十亿人民九亿麻”,麻将在后世不缺少娱乐方式的情况下,尚且能够大杀四方,就更不要说唐朝了现如今,别看朝堂之上衮衮诸公,在商议事情的时候,都是一副义正辞严的样子,事实上其中不乏麻将好手
作为长安的纨绔一代,长孙冲几人自然不可能不会,所以,宜秋宫不只是房遗爱和高阳的临时住所,还变成了麻将房四人熬战到三更天,是常有的事情
文章的表达手法中,有一种叫做欲扬先抑,做事情的时候套用这种手段,也能起到好的效果
房玄龄自然是不蠢的,给儿子带的赌资堪称恐怖,足足一箱子黄金,两箱子白银,还有五箱子铜币,铜币清一色都是最大币值的
这么多的钱,就算输,也足足让房遗爱输了几天的时间
当房遗爱就剩下最后一箱子铜币的时候,哪怕是观战的高阳都无语了
这得是多点背,才能一直输?如果不是她上桌子不妥,早就想把这个窝囊废踹下去,换自己上去大杀四方了
当房遗爱几天以来少有的胡了一把大的,欢喜的收钱的时候,一边的高阳终于忍不住道:“瞎高兴个什么,看你都输了多少了!”
想起太子的吩咐,房遗爱毫不犹豫道:“闭嘴,哪有给自己丈夫唱反调的?”
高阳才要反驳,一边观战的长乐就接了话:“就是就是,高阳啊,要我看,房遗爱输的这么惨,就是因为你在边上房遗爱,别气馁!”
正在抓牌的唐善识斜眼看了长乐一眼道:“哪有给别人丈夫打气的?不守妇道!赶紧的,给我端杯茶水过来!”
长乐哦了一声,就转身去端水
李承乾看了一眼苏媛,也开口道:“孤也渴了,去,给孤端水来!”
苏媛答应一声,把孩子递给阿史那雪抱着,就追长乐去了
长孙冲更横,只是“喂”了一声,豫章就起身跟随了
房遗爱打开自己的牌,看了一眼,毫不犹豫的推了高阳一把:“去去去,跟皇嫂她们一起端水去,别坐在我旁边,瞅这牌,十三幺都有的一胡了!”
“你自己的牌运差,赖老娘做什么!”
虽然气愤,但是高阳也只能起身离开这些天来,她也看出点不对劲儿了,似乎,房遗爱每次少有的胡牌,都是她不在旁边的时候但是,她又怎么知道,赌桌上的四个人,除了每天开局以后的几圈儿是单纯的玩儿以外,剩下的时间,基本都在对暗号中
打牌嘛,老老实实的瞅有什么意思,所以基本所有人在赌桌上都有属于自己的一种习惯右手拿牌转来转去,或者啪啪啪的碰来碰去制造点声响,实在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这种,只要尝试一次就会上瘾但是殊不知,暗号,就在这正常不过的动作里
水很快就被端来了,高阳气呼呼的站在李承乾的身后,跟房遗爱大眼瞪小眼中
打出一张五饼,房遗爱很是自然的拿起右侧的牌,转了一圈儿
长孙冲看了看自己的牌,见没有一饼,就随手打了一张牌出去
轮到李承乾了,摸到手一张九饼以后,李承乾顿时笑得古怪起来
高阳顿时惊讶起来,拍了拍太子皇兄的肩膀道:“这不是叫胡了嘛,您只要把那俩随便打出去一张就行了”
李承乾点点头,毫不犹豫的把一饼打了出去
对面,房遗爱哈哈大笑起来,把自己的牌一推,嚣张至极的对高阳道:“说你不行你还不信,看见没,十三幺,太子皇兄这炮点的,亏死了啊!”
李承乾虽然好笑,但还是一本正经的回头对高阳道:“那个,高阳啊,你皇兄我也在输钱,要不,你还是到房遗爱那边去吧”
眼看房遗爱的牌不是作假,再看看皇兄一脸不好意思的表情,高阳顿时就要哭出来了
攥了攥拳头,高阳毫不犹豫的走到别处,坐了下来
接着几盘的局,都是房遗爱狂笑着大喊“胡了”
有“事实”证明,高阳就更难受了明明,自己打牌的时候,没这么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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