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许知画肯定是贪恋陆家的财富,又嫌弃陆家大少爷是个残废,才两边都吊着,这种女人我见多了。”
“真不敢相信一个傻子能精明到这种地步,她以前不会是在装傻吧?”
“谁知道呢,陆北安真可怜,是个残废就算了,妻子还给他戴绿帽,有事业又怎样?哈哈。”
“她妹妹许梦雨才可怜呢,未婚夫和孩子都没了,啧啧。”
议论声渐渐大起来。
林逸泽见场面逐渐对许知画不利,心中逐渐懊悔起来,早知如此,他不应该这么冲动。
他瞪向石媛,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成了被石媛利用起来伤害许知画的契机。
许知画听着越来越离谱的议论声,神情凝重,却没有半点慌乱之色。
“首先,林逸泽曾经确实是我的未婚夫,许梦雨用尽手段抢过去,他们的婚约作废是迟早的事情,许梦雨流产更是自己逆行车祸导致,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其次。”许知画顿了顿,冷笑着睨了眼石媛。
以为给自己冠一个荡妇的名号,就能让舆论逆转,把她赶出陆家?
未免太天真了点。
“我和林逸泽的婚约是长辈定下,我对他没有任何感情。救他的时候我才几岁,完全出于本心,没有其他意思。”
“怎么,伯母不会觉得一个十三岁的孩子,就懂什么是爱情了?”
“更何况十三岁那年,我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傻子,心智不足三岁。”
“倒是伯母,你对我们之间发生过的事情倒是清楚得很啊,你到底是何居心?”
许知画幽幽地看向石媛,短短几句后,就四两拨千斤地将问题丢回了石媛身上。
石媛更加厌恶地瞪着许知画。
这死丫头,傻病好了后,还真不是一般地牙尖嘴利。
她再淡定,如今面对许知画的质问和众人质疑的目光,也有些着急起来。
人一旦着急,就会自乱阵脚。
她只能急切开口:
“那上次许梦雨绑了你的事情,林逸泽舍命保护你,还被人打晕过去,你又怎么解释?”
“如果不是你勾引他,给他希望,他会为了你去拼命?”
“可见你们从之前到现在,一直都勾搭在一起!”
“谁知道许梦雨的事,是不是你跟林逸泽一起设计的圈套?”
“你们该不会是故意这样做的,好趁机侮辱许梦雨,掩饰你们苟且在一起的事情吧?”
“这一次是谋害许梦雨,那下一次呢?下一次你们是不是就要联合在一起谋害北安了?!”
石媛的质问一箩筐地丢了出去,在场的窃窃私语越来越多,陆北安和许知画皆是表情一冷。
不久前那场案件,保密工作做得很好,陆北安和许知画的手下都不会到处乱说,林逸泽更没有把这件事情告诉石媛的理由。
石媛怎么会知道绑了许知画的就是许梦雨?还对林逸泽保护许知画的细节这么清楚?
除非,她就是那个暗中给许梦雨寄送药剂的人……
“怎么,被我说到软肋,无话反驳了?”
见许知画安静下来,石媛咄咄逼人的强势又恢复起来。
许知画目光复杂地看着石媛,她正要开口,林逸泽大声的道歉,让她到了嘴边的话都咽了回去。
“对不起!”
林逸泽歉疚地看向许知画,再也不忍心看着她被石媛当众刁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