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逸泽歉疚地看向许知画,再也不忍心看着她被石媛当众刁难。
“我为自己今天的冲动道歉,我和许梦雨解除婚约的事情,和知画没有任何关系,请陆伯母不要信口开河,借题发挥。”
“我对许知画是一厢情愿,跟她没关系。”
“还有,许梦雨的事情和知画一点关系都没有,她是无辜的。”
“做错事的一直是我,还有许梦雨那个疯女人!”
“如果非要找一个人承担责任,那就都担在我的身上!”
“为了避免大家起更多的误会,我就先离开了。”
林逸泽说完,直接往宴会厅门口走去。
许知画盯着林逸泽离开的背影,复杂的神色渐渐恢复冷静。
她看向石媛,语气不悦。
“陆伯母,刚刚林逸泽的话,想必你听清楚了?”
“既然他都敢在大家面前说这些话了,想必以后也不对跟我有什么牵扯了。”
“到了这种份上,您还是坚持前面的观点吗?”
石媛脸色黑一阵红一阵的,她没想到林逸泽这样没出息,竟然宴会半途就走了。
本来她是料定了林逸泽会在陆北安面前争抢许知画,没想到他竟然是个废物!
“可是……”
“好了,这件事到此为止!”
石媛还想继续说些什么,旁边一道低沉有磁性的声音响了起来。
是陆北安,此刻他虽然坐在轮椅上,但身上的施压却出了奇的高。
石媛没有忽视他眼神中闪过的那一丝杀意。
她的心猛地一惊讶,只能顺坡下驴:“既然只是误会,那我就放心了。”
“北安,我也只是担心知画做出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
她很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欣慰一笑。
看热闹的众人也明白过来,原来只是林逸泽对许知画一厢情愿,才上演了这出闹剧。
石媛低下头,不发一言,想不动声色地离开。
许知画目光定定地看着石媛,她想走就能走么?
“陆伯母,我和北安都没有给林家发这次宴会的请帖,林逸泽却能凭借请帖进来而不被保安阻拦,你能解释一下,为什么林逸泽的手中有请帖么?”
“不会是陆伯母发了请帖给林逸泽,专程请他过来的吧?”
被许知画这样一提醒,众宾客一致看向石媛。
“早就听说石媛和陆北安不对头,没想到已经尔虞我诈到这种程度了。”
“这陆家的水还真是深呐。”
他们不由得唏嘘了起来。
石媛往后退的脚步猛地一顿。
她当即板正了脸色,眼底却透着两分做贼心虚的慌乱。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这个做长辈的,还能这样处心积虑害你?你心里未免太阴暗了点。”
“我当然不知道林逸泽手里为什么会有请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