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我。”他说得像个孩子。
能拿他如何是好?
半夜闯王府别院没半个人拦她也就算了,还奉送锁门。
他主动地动手褪去她的夜行衣与覆面,久违发香破除了禁制落在身畔。
没有属于她的香气陪伴,长夜难熬了。
难以想象他竟已习惯至此,见她没有响应,腰上大掌不知何时也褪去了夜行衣带,没多久便仅剩护甲与里衣。
忽地,颜娧已被按倒在床铺内侧,完美闪过他的痛处。
“气消了?”承昀想办法以最不疼的方式环抱着她。
说好没有隔夜气,还是盼了三日才盼来呢!
“更气。”颜娧冷哼。
退开了半分,他迟疑问道:“为何?”
“你不爱惜自己。”颜娧摸着他眼下明显清浅的青紫。
“妳不守诺在先,反而怪我不爱惜自己在后。”承昀饱含委屈的获住纤手就口一吻,放低了声音道:“说好吵架不隔夜,都晾我多久了。”
“。。。。。。”说得又是她的错了?
她今夜还真的奔了呢!外头那群都不晓得怎么看她了!
“他们遣了惜儿去找妳,自然知道妳一定会来,赌上了这片真心呢!”承昀捉着纤手摁在胸口。
“真又断了?”颜娧不知道该不该覆上去而推拒着。
“旧伤复发不假。”承昀苦笑着。
她那掌神准的落在当初断了两回的肋骨上,所幸当下有运息为甲抵销部分掌劲。
“那什么是假?”颜娧不等他回应,径自解了他的里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