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的专属令牌,见令如见我,虽然我的的令牌没我爹的好用,但至少号令山下的人做一些不杀人、不放火的事绰绰有余。」
不杀人、不放火??
已经够好用啦!她不需要杀人放火吧?只是??
「信物能随便给?」颜娧把玩着雕工细腻栩栩如生的双蝠令牌,以现代观点来看,这可是能买间宅子啦!
「不值钱!我爹娘的羊脂玉才值钱。」
真正能号令全山的徽记他爹能给他吗?这只是怕他偷溜出事留给他的。
只是这回他连拿都不敢拿出来,雍皇朝可巴望着把寄乐山牵扯入朝堂。
虽说大皇子可能不清楚他是谁,探子一定是从他偷溜下山开始跟着了。
整个寄乐山都是男眷,加上他从没在山外暴露身份,应该也不曾想这一埋伏就逮到少门主。
「娧丫头,我没法子留下来,只能把谷雨留给妳,三日后我送你白露与寒露过来。」
「。。。。。。」这山上人就一定得用节气来取名吗?
「改天有机会我一定要见见立春夏秋冬。」颜娧飘忽的笑着。
「这就不容易了!我爹娘不随意让他们四个给其他人差遣,能见一个不简单了。」裴谚眼底难掩的瑟缩。
颜娧嘴角抽了。「不会是见到就是谚哥哥倒霉了吧!」
「丫头甭这么能猜吧!」裴谚扶了脑壳疼的额际。
在装晕后他见过立夏,就他给送来地图跟银子,让他想办法回山,然后就没然后了。
立夏就这样华丽丽的在大半夜的又回山了,从没想过要带他回山,而京城内的布防对他根本没有障碍。
轻功在山门为重中之重,消息传递向来都是信鸽为主,人员为辅,重要消息得在信鸽抵达山门后一日,人员就得回到山门报信。
他觉得被套路的事应该在第一时间回山了,而亲爹亲娘没救他的意思。
他一定是捡来的。。。。。。
不然怎么就没点营救他的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