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鱼腰肢僵硬,这样的宋鹤城依然对她有致命的吸引力。
她忍不住扯下他脸上毛巾,赶他。
“你走吧,我们这样不像话。”
她故意冷了脸。
“宋先生,我们已经分手了。”
“我从来没同意过分手。”
宋鹤城很好脾性地回答,只是唇边的笑有些凉。
“小鱼,你的单方面宣布,无效。”
说罢那清风朗月的宋董事长似故意,掌下收紧,掐紧那把柔嫩纤细的腰肢。
令陶鱼站不稳,向前一个趔趄,越发靠近他,真的坏极了。
“小鱼,别赶我走,好么。”
宋董事长温和地使着怀柔政策,能屈能伸,也能赖皮。
二人离得真的太过于近,宋鹤城挺拔坐着,仰首灼烈地凝着她。
只要陶鱼微微低头,二人的唇便能碰上。
也只需陶鱼轻轻点点头,宋鹤城便心甘情愿地献上一切,即使他是不可撼动的大树,也毫不犹豫地为她倾倒。
宋鹤城身上的水汽,将陶鱼的衣襟沾湿透。
这样湿漉漉的谈事,真的太危险。
是陶鱼先败下阵,她咬着下唇,轻拍宋鹤城宽阔的肩骨。
嗯,她还算出息,没有轻易被男色所惑。
她转移话题,找着借口。
“房间里还有毛巾,我去拿。”
宋鹤城目光很热,紧锁着她。
“好。”
他答应了,可陶鱼扭了扭腰,宋鹤城的大掌如铁,嘴上答应,可依然箍着她,令她一动也不能动。
陶鱼脸颊带上了粉,她不看宋鹤城,再次提醒他
“放手。。。。。。”。
虽然她声音很冷,却没什么杀伤力。
宋鹤城看着她越来越粉的小脸,满意欣然笑着,放开了她。
片刻后。
陶鱼取来了一条大大的浴巾,然后画面就变成了这样。
高大的宋先生,周身湿漉漉的衣服除去,只围着浴巾,在陶鱼的小房子内走动。
而房子明明是陶鱼租下的,可宋鹤城那样强烈的存在感,令原本还算宽敞的小屋变得逼仄起来。
陶鱼不自在极了。
可她什么没看过,她她她要镇定。
看来,宋鹤城不仅仅是想当她鱼塘的塘主。
如今还登堂入室,鸠占鹊巢。
一如当时陶鱼在大院外撑着伞,守株待兔宋鹤城那般。
今日的风雨也是懂事极了,整整下了一天,乃至到了傍晚,不但不停,还有越下越大的趋势。
很完美地将宋鹤城“困”在了陶鱼这里。
宋鹤城很自在,房子不大,无论陶鱼走到哪里,他的目光都能紧随其后。
终于,宋董事长努力良久,吃上了陶塘主做的一日三餐。
夜晚。
宋鹤城的衣服洗了,虽是夏季,但依然不干。
毫无疑问,外面狂风暴雨肆虐,陶鱼完全不能阻止宋鹤城留宿的请求。
陶鱼看着面前沉稳矜重的宋鹤城,她内心麻木地告诫自己:
不怕的,她什么没看过,相敬如冰,一晚而已,很快过去。